由塔莎·巴加瓦（17年布朗大学）撰写——在我大三的时候，我第一次对自己选择的专业产生了怀疑。我在一个生日聚会上和我朋友的室友聊天，他是罗德岛设计学院（RISD）的学生，当他提到他是家具设计专业的时候，我们正在进行一次漫无目的的谈话。"哦，太酷了，"我说，"我希望有一天能看到你的作品。""你现在可以看到了，"他指着我身后的东西说。在他房间的角落里，有一张床头柜。它又短又矮——两个抽屉，有中空的把手，四条小腿像海盗用的钉子。我被迷住了。我一直不擅长手工艺——大一的时候，我在锐步鞋盒上撒了些草和泥，做成了一件艺术品雕塑。因此，我一直钦佩工匠。看到我的兴趣，RISD的学生说："如果你想的话，你可以看看里面。"我打开了第一个抽屉。除了一个薄木箱外，它是空的。我举起箱子，它出奇地重，用拇指沿着光滑的成品木滑动。"这张桌子很配，"我说。"是的，我是用同一种木材做的，"他说。"这是你做的……"我慢慢打开盒子时，我的声音渐渐变小——金属铰链发出轻微的吱吱声。里面有许多没有锐化的木制铅笔，像是被砍倒的小圆木。它们非常适合这个盒子。"那些也是我做的。"那天晚上晚些时候，在回宿舍的路上，走过塞耶街上关着门的商店，脚下的雪还软绵绵的，我感到不安。我想了想桌子，那是一个班级的项目，想知道我这学期的作业有什么用。也许我的一堆习题集和期中考试可以作为临时的咖啡杯垫，但除此之外，就不多了。我上的主要是理论课来满足上级的要求。有数学证明和问题，但很少有编码；我写的程序是几行代码——扔掉的MATLAB代码，用来解决问题，然后再也不用了。这与大一和大二的基于项目的课程大不相同，那里的每一行代码都致力于构建你可以引以为豪的东西。看到RISD学生的研究成果就凸显了这种差异。我向自己保证下学期我会上更多的编码课程，于是我把塞耶从士兵拱门转到林肯球场。我走上宿舍的台阶，回头看了一会儿：刚下的雪覆盖了我的脚步。* * *在完成了大三最后一次期末考试后，我坐飞机去旧金山，在德尔菲斯实习软件工程。第一周似乎很有希望：我被分配了第一个bug，虽然我已经有将近一年没有编写Java了，但当我轻敲键盘时，我感觉到了熟悉的急促——开始时很慢，但后来越来越快。当我的第一个bug的代码被审查时，我设置了我的新桌子和MacBook。在布朗大学，本科生们都在一个巨大的地下计算机实验室工作——我从来没有自己的编程桌。在Delphix的第一个星期结束时，我已经在我的MacBook上加载了终端应用程序zsh和文本编辑器Sublime和六个编码插件。我还用了足够的电脑硬件——四个鼠标、三个无线键盘、两个鼠标垫和一个触控板——让我们的办公室经理迈克发疯了。当设置的狂热结束后，我拍了张照片给我的父母看。随着相机的咔嚓声，我对他工作室里的RISD家具专业有了一个简短的印象，工具整齐地排列在墙上，工作室中间有一张半成品的床头柜。我认为这一幕只是昙花一现。我错得再大不过了。    几周过去了，我不断回到他工作室里工匠的形象。他在塑造和打磨木块时所表现出的谨慎，与我写和重写代码块时所表现出的谨慎一致：木材和计算机可以是不屈不挠的；你必须对它们有深入的了解，并从理解中获得精确性——只有这样，木头才能成形，计算机命令道。这种精确性并不是我和想象中的工匠唯一的共同点。我们都在学习我们的手艺。我从我的导师亚历克斯那里学到了溪流、可选项和高阶函数；工匠学会了不同木纹以及如何塑造它们。我们都在做一些有用的东西：桌子会进入别人的家，我的暑期项目也会传到我们的客户公司。我们都为这种有用性感到骄傲。正是这种功利主义的骄傲，让我羡慕这位RISD学生自己做的桌子；现在，我也感觉到了。暑假即将结束，毕业还有一年，我一直在思考未来。去年夏天我一直在研究，这是我第一次实习。我不知道我是否喜欢软件工程，但我在Delphix的时间帮助我将代码视为手艺。我现在知道软件工程对我来说不仅是一份好的第一份工作，而且也是一种值得花时间的方式。塔莎和一群德尔菲斯实习生在塔霍度周末